赵清如美目流转，在窗明几净的窗外，看了一眼柳龙。
还是明天下午三点，明务商行。
这个医学实验室，和上次的不同；
这次是在小鬼子严防死守的新京城里。
同志们不能行动，这次得他一个人动手。
就算是有帮手，也不能太多，而且还要全身而退，不能误伤其他人，难度比之前在荒无人烟的郊外，不止高了一点。
柳龙盘着手串，坐下来，皱着眉头，开始思索对策。
房间里民国立式台灯，一直亮到了半夜。
只要这盏灯还亮着。
说明夜鹰依然翱翔，在新京漆黑的夜空之上……
翌日，春光明媚，柳龙先是到了齐家大宅。
渡边他们昨天参观了实验室，看了山田凉介的部分研究成果，已经踏实了不少。
今天他们打算去关东军驻地旁边的靶场，应黑川寺岛的邀请，一起去打靶。
毕竟军人，总是离不开枪的。
几天没有碰枪，他们的手也痒痒了。
“黑川君，我还记得你那年，在一千多个学生中，打靶成绩排名第一啊。”
渡边纯一换上少将军服，系上腰间的枪袋，对身边的黑川寺岛感慨道。
“嗨！渡边君是承认了，那会我只是小试牛刀，并未用全力。”
黑川寺岛对于他的枪法，引以为傲。
黑川寺岛本身就是小鬼子东瀛陆军学院的高材生，枪械他的成绩是最好的。
这个就连渡边纯一都挑不出来毛病。
黑川寺岛看到柳龙进来，突然心生一计，对渡边纯一说道：“不如带柳科长一起去吧？靶场那边中午没有饭，还可以让他招待一下，那边有条小河，里面有鱼的。”
渡边纯一没有拒绝，确实柳桑的服务更周到一些。
他已经习惯为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