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柳龙看到李芳菲匆匆通过走廊，去楼下上厕所去了。
多少有点迟疑。
这样跟上去，是有点不太好吧？……
但是为了确认身份，柳龙决定还是忍辱负重，背负骂名。
柳龙手咳嗽一声，拿了张报纸：“大冒，我去上个厕所啊，你看着点电话。”
“嗯，知道了，头。”
柳龙进了卫生间，这早上人还不少。
当然是男女分开的，假装蹲下来，拿起了报纸嘀咕念道：“哎呀，这青黄不接的时候，菜价又涨了……”
“柳科长，上厕所呢？”进来一个人打了个招呼。
“嗯，不服老不行啊，这上岁数了，这拉屎都得花点时间。”
柳龙看着报纸，混不吝的答应一声。
他先在心里默念一句，不好意思啊，女同事们……冒犯了。
打开超凡金瞳，朝着隔壁的女厕所看去。
目力透过报纸，穿透过墙壁。
果然寻找到一个格挡里坐着的李芳菲。
这不看不知道。
果然没有胎记……
柳龙进一步确认了，眼前的李芳菲，绝对不是从白河长大的那个李芳菲。
而且还有额外收获？
李芳菲不是在上卫生间，而是从警察厅黑皮制服的口袋里，摸出一张纸，一支笔。
用玉腿当桌子，在纸上迅速写着什么东西。
柳龙眯着眼睛看了看，是一种暗语，和地下党的不同，但同样字是错乱的。
和柳龙昨日的佛珠一样。
她要传递的信息，就藏在这些字里……
李芳菲会把这张纸条传递给谁呢？
这更让柳龙感觉到好奇，这说明，李芳菲和他柳龙一样。
在新京，也不是一个人战斗，肯定是有上线联络员的……
那么，她的上线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