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聚之后。
商量好开年之后的工作，老赵就趁着夜色，匆匆离开了。
他还需要通过死信箱，各种传递情报的手段，把他带回来的新任务，新指示。
一一通知给留在新京，这些默默无名的，但同样是抗战英雄的同志。
柳龙今天微醺，和多喝了几杯，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是他难得松弛的一天。
赵清如收拾了碗筷，红着俏脸说道：“柳同志，时间晚了，要不你今晚就住这里吧？我给你烧点水洗脚……”
赵清如今天旗袍上面，穿了一件红色的小棉袄，映衬的俏脸也是红彤彤的。
倒像是个新娘子。
“啊……”
柳龙清醒了一点，嘿嘿一笑：“不行，我家这么近，咱们俩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适……”
柳龙看了看手表，站起来披上大衣，笑了笑：“确实晚了，我回去了。”
“那我送你。”赵清如心里还有点怅然若失。
回家之后，电话响起来，是李芳菲打来的。
李芳菲这边只穿了件睡裙，露出白皙的玉足，娇声道：“柳科长，你在干嘛呀，我方才打了几个电话都不接……人家这寒冷的夜晚，都想你啦！”
“哦……”柳龙心说这小娘们，又来拱火。
柳龙呵呵一笑，假装大舌头说道：“方……方才来了朋友，出去喝了几杯，嗝……喝多了，不行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唉……柳科长！”
李芳菲见电话那头已经挂断了，气的白玉小脚在沙发上乱蹬。
抱着香肩玉臂，心里哼哼：“既然你不主动来找我，那我明天去找你！我还不信了，现在王玉嫣走了，你想女人，怎么了办？”
李芳菲滴溜溜转了转眼珠，拿定主意，玉手放下电话。
柳龙则是关了灯，坐在黑暗里，盘着手串。
今天是个大日子，不但老赵回来了。
而且夜鹰系统目前只剩下智力值这一项，差5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