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柳龙看到那个潜望镜不见了。
柳龙小声说：“赵同志，人走了……”
赵清如连忙松开柳龙，俏面娇红，仿佛掐一把，就能滴出水来了……
“不好意思，柳同志，我去上个洗手间。”
赵清如松开柳龙之后，用手背擦了擦红唇，呼吸急促，转身连忙跑开了。
“这……”柳龙哭笑不得有点无语。
等热气腾腾白净的饺子端上桌，赵清如脸色晕红还没有褪下。
她一双俏目含着春水，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柳龙。
“柳科长，现在没有人偷听了吧？”
“恩，现在没有了。”柳龙给赵清如碗里夹了个饺子。
赵清如努力稳定情绪，小声把事情说了一遍。
现在老赵不在，共产国际的联络员同志特意点名，需要在年前见到柳龙。
一直联系共产国际联络员的是“鹦鹉”。
鹦鹉同志经历了两次，险些被抓捕之后，已经是惊弓之鸟。
她需要确认柳龙的身份。
“明天下午下班，她会在城南人流最大的，黄包车车行等你，样貌穿着都不确定。暗号需要你来定，这样便于她更好识别你的身份。”赵清如传达指示。
“赵小姐包的饺子味道真不错……”
柳龙尝了一个酸菜猪肉馅饺子，低声说道：“我想想啊。”
上次总务科配合刑事科抓捕。
柳龙在街角，见过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就是鹦鹉。
柳龙其实已经见过她了。
但是鹦鹉还不知道柳龙长什么样。
这样担心确实是有必要的。
柳龙心里一乐，有点恶趣味的说道：“暗号是，我先说，‘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
赵清如有点迷惑：“嗯？”
这是什么鬼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