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肯定的语气，不带一丝犹疑。“陆总……”夏萌慌忙摇头，垂死挣扎，“我没有……他胡说！”
“别演了！”
傅寒江完全不听她的解释。
怒意不减，冷声质问，“你跟相思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她？”
眼看着，争辩是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
夏萌红着眼，嗤嗤笑了，“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傅寒江满脑袋写满了问号，他应该知道什么？
“哈哈……”
夏萌笑着笑着，眼泪掉下来。
“陆总，你忘了？本来跟你在一起的人，应该是我！”
“？”傅寒江听不懂，“胡说八道什么？”
“我没有！”
夏萌哭喊着，“是你忘了！那天，你把我叫到你的办公室，你说我是你的女朋友……要不是盛相思突然出现，现在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我！”
什么？
傅寒江怔了怔，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相思也跟他提起过这回事。
“你有病吧？”
傅寒江眉头打成结，惊诧莫名，“我那是第一次见你！只是带你出席了个宴会！”
在此之前、之后，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更加没有任何来往！
居然能让她产生那么多幻想？
“我有病？”
夏萌红着眼一直哭。
“是啊，都是我做的，是我指使的张扬，让他盗取视频，上传到网上！也是我买通的保洁员，给你的房间里点了迷香……”
她忽而停止了哭泣，昂起下颌，正视着傅寒江。
“所以呢？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