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弄清楚？还要怎么样才算清楚？”
盛相思望着他，眸光渐渐暗了下去。
“还是说，你相信了她的话，是我自导自演，指使的张扬？”
傅寒江立即摇头，“不是，没有！”
“那就是她啊！”
盛相思抬手，指着姚乐怡，圆睁的眼底晕开丝丝裂缝。
“你不是说，你会处理吗？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你处理吧！我等着！”
“相思……”
傅寒江紧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在颤抖。
“你太激动了，我们先回去好不好？很晚了，你需要休息！”
“我需要休息？”
盛相思斜睨着他，声线一下子淡了，“你想护着姚乐怡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我没有……”
傅寒江语滞，无可奈何。
半抱着她，去看张扬，“我问你，你说是姚乐怡指使的你，有没有证据证明？你们见面的证据，她买通你的证据？”
“我……”张扬吱唔着，眸光闪烁。“我不知道，反正，是她来找的我……”
“你撒谎！”姚乐怡怒喝，有了希望，“寒江，你看，他根本没有证据！”
傅寒江只低头看着盛相思，“相思，你听见了？张扬拿不出证据，这件事还有蹊跷……”
“拿不出证据？”
盛相思根本听不进去，“那就能证明不是姚乐怡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盛相思凉凉的笑了，“我真是白痴，居然会对你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