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盛相思眉眼低垂，喃喃：“……像做梦一样。”
…
几天过后，君君在里间午睡。
盛相思比她先醒来，起身去到外间。
拢着长发时，病房门被敲响。
怕吵醒君君，盛相思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是多日不见的钟霈。
“钟霈。”盛相思微微的笑，“你回来了？里面坐……”
侧开身子，请他进去。
“嗯。”钟霈微一颔首，走到沙发边坐下。
盛相思紧跟着过去，“喝点什么？水还是饮料……”
“不用。”
钟霈摇摇头，打断了她，“相思，你坐，我有话要跟你说。”
“哦，好。”盛相思笑着，依言坐下。“什么话？你说吧。”
钟霈沉默了会儿，才道，“你的事，我是才知道。抱歉，没能帮上忙。”
他指的，是热搜的事。
盛相思怔了怔，恍然失笑，“你有什么可抱歉的？再说，都已经解决了……”
“我知道。”
钟霈苦涩的勾了勾唇，眸光晦涩暗沉。
“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没在……”
“？”盛相思一凛，“你别这么说……”
“听我说完。”
钟霈压低了声音，自嘲的道。
“我一直以为，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是因为我的父母，但现在，我的父母不反对了，我却还是差了一步……”
“现在我明白了，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