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之中，李长生咳血前行。
“金色的道血从嘴角溢出，在虚空中凝结成一颗颗璀璨的血晶，随后又被肆虐的空间乱流碾成齑粉。”
他的右臂断裂处，银色的空间道则如活物般蠕动，正在艰难地重塑肢体。
胸口的血洞中，蚊毒化作细小的黑色符文，仍在不断侵蚀着他的道基。
“咳咳。。。”
李长生拭去嘴角血迹，眼中星河暗淡了几分。
他回头望了一眼来时的方向，神识扫过方圆万里的虚空，两人已经不见踪影。
“得找个地方疗伤。。。”
他强提一口道气，身形再次加速。
虚空中留下一串淡金色的血痕，但很快就被他挥手抹去。
飞行许久之后，李长生突然停下身影。
前方看似空无一物的虚空中，隐约传来一丝不寻常的波动。
他眉头微皱，立即隐去身形，连周身道韵都收敛到极致。
“是谁？”
就在他警惕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虚空中缓步走出。
那是一名身着素白长裙的女子，裙摆上绣着淡青色的莲花纹路。
她赤足踏空，每一步都让周围的虚空泛起细微的涟漪。
“清婵？”
李长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显现出身形。
“公子？！”
清婵显然也吃了一惊，清冷的眸子微微睁大。
她快步上前，却在看到李长生身上的伤势时骤然变色：“您这是。。。”
“被人追到这里来的。”李长生苦笑一声，忍不住又咳出一口血。
“是谁把您伤成这样？”清婵声音清冷。
李长生调息片刻，轻声道：“正是你要寻他报仇的那人。”
“血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