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情况不允他都想免掉这佣租,可是这个头却不能开。
“可是,少爷如此我们…”
老管家还想说的时候。
梁子渊大手一挥示意按做就好。
“喏。”
“虽然十之二的佣租很少。
可是我们也不需要去压榨这些可怜的农户。
他们每天辛勤劳动,一年到头盈余都买不起一匹布。
这就是我梁子渊的不为了。
况且十之二交完农税后,我等还有些许盈余。”
梁子渊见老管家脸上还有些不忿,解释道。
“是…”
老管家听后。
想起自己小时家中生活的艰辛,也是如此才卖到曾家当仆人。
“汪汪汪…”
正闭目疗伤的梁子渊忽然听到外头梁恃在犬吠。
还有一阵鸟扇翅膀的声音。
出得外头后,见到诸葛流风正扇动着翅膀和梁恃玩闹。
拿过诸葛流风驮过来的信件之后,脸上尽是笑容。
梁子渊一连三日都在这府中默默地疗伤。
肩膀上的伤势经过金风玉露的汁液涂抹后。
外皮以及肌肉等痊愈。
可是其内的筋骨却还是有些刺痛感。
一连三天的浩然之炁调和疗伤后,才恢复过来。
“管家,府中事情就拜托你。”
这日梁子渊找过老管家后,说道。
老管家见他身背长剑,也知道他要去办事,所以默默无言领命。
梁子渊怀中抱着梁恃,一路上皆是使用轻身功夫往曾家镇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