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绝无可能。”
梁子渊是闻歌知雅意。
这看似是束手就擒能够苟全性命。
可当束手之后便会被他们使用药物控制,从今之后再也不是自己了。
“有什么招数尽快使出来吧。”
梁子渊说完后,使用柔劲把洪兮茶推出老远,飞身上到树冠上。
“哈哈哈,都来齐了吗?”
梁子渊在树冠上,再次拔出残破的长剑指着这一批蝇营狗苟之辈。
“哼,今日就是你梁玖的死期到了。”
一位已经接近梁子渊身边的黑衣人说道。
此人年龄不是很大,从面相来看应当也就是双十左右年华。
身上有一道浮躁的气息,更多的是狂气。
仿佛整个天下就没有人能够被他放在眼里。
看其手掌的粗厚,应当是走掌法一脉,也许就是蜀中还是洪家人。
“在下洪汉山,受死吧。”
只见他掌上忽然飞出一阵有形之气。
这气化成一柄兵器,在梁子渊的周围不断地攻击。
每当这柄气化的兵器稍微暗淡一些。
洪汉山便又输送出一些内气,感觉如此便可源源不断地持续攻击。
可惜,这样的事情梁子渊又怎会允许发生呢?
他挥动长剑劈出一道长三丈的金色剑气。
剑气掠过空气,劈碎山风,割断树叶,也砍碎洪汉山所使出的掌法,剑气去势不减。
直接从洪汉山身边劈过,一道深深的剑痕砍在山石之上。
把原本葱郁的树木斜劈断了,洪汉山手臂也再这一次的剑气中被齐手肘而断。
“啊…”
一声惨叫,刚才还目中无人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洪汉山已经从树冠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