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夜的种种强大之处，众人愈发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真龙？”沈夜微微摇头，并未解释，仿佛开天辟地的一爪抓下，将九窍石人的半边身子撕裂。
“可恶，早知道就应该直接献祭那只蠢鳄的。”九窍石人心中后悔，他想借来前世道果，但仅凭他一己之力很难做到，必须献祭一位强大存在才行。
“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九窍石人眼神阴翳，见沈夜又是一爪落下，果断舍弃躯壳，化作一道乌光冲向沈夜，“既然你毁我躯壳，那你的肉身就交给我吧！”
他本来是想占据叶凡的身体，毕竟，他的前身也是圣体，一脉相承，或许能再现前身光辉。
但现在逼不得已，他只能改变计划了，好在，对方疑似有真龙之体，他占据了也绝对不亏。
这乌光的速度极快，几乎像是穿梭了时间。
众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等他们回过神来时，发现乌光被一团魔雾缠绕束缚住了，发出绝望的哀鸣。
“这，这是什么存在？”看着那团幽暗魔雾，众人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太邪恶太阴冷了，只是看上一眼都有种心魔丛生的冲动。
“难道还有邪魔黄雀在后？”庞博很是忌惮，和这团幽暗魔雾相比，当年企图夺舍他的老妖都只能算是小妖小魔。
“放心，这是我的魔仆。”沈夜语气平静，颇为期待的看着砺罂。
砺罂得始祖魔机缘，算是变异心魔，勉强跨越了真魔的关隘，触及了大天魔的领域，略等于本世界初阶大圣的层次，只可惜，刚到人界就被他以准帝法旨偷袭，毁灭得只剩魔核不说，境界也差点被打落。
此后在吞噬星空世界得宇宙能量灌溉，这才算是恢复实力。
现在，砺罂将大成圣体的神祇念吞噬，散发出极为可怕的气息。
心魔以七情六欲为食，而神祇念乃是古皇大帝死后因众生的信仰力诞生的恶念，拥有最为可怕的魔性，正是心魔的最佳食粮。
终于，这团魔雾完成了蜕变，一道道乌光环绕，仿佛是象征死亡的光环。
见状，众人暗自提高了警惕，虽然沈夜说这是他的魔仆，但这魔仆的强大几乎超出了他们所见的任何一位强者，以邪魔的凶性，极有可能噬主。
然而，这魔仆的反应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料，匍匐在沈夜脚边，很是谄媚的说道：“多谢主人恩赐，以这个世界的标准来看，属下现在应该有介于中阶大圣和高阶大圣之间的实力。”
听到砺罂所说，众人直接石化。
即便是在大帝存世的时代，大圣也是绝对的高阶力量，可以横渡星宇，拿捏星球，甚至世间还流传有部分大圣挑战古皇大帝的传说，即便是古皇大帝也会给予他们一定的尊敬。
可就是这样的强者，竟然如奴仆一般匍匐于地上，你身为强者的尊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