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兆不置可否：“就这，这才哪到哪啊！”

林意撇了撇嘴，不知道是谁一开始表情惊讶来着。

“要不要将他们分开？而且你看那个人鱼的脑电波似乎已经即将趋于正常了，那是不是会复活？”

“应该会，不过就算复活也不是之前那条人鱼了，最多就是拥有之前的记忆，现在的灵魂是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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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听着阿兆的话语，转头看着这实验室里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

这些要是真的是原神干的，那原神是得有多变态呀？

不过还好，没有人的躯体。

阿兆观察着那个人鱼的灵魂，或者说是脑电波！

“快了，当脑电波趋于稳定的时候，这个人鱼，从某种意义上就已经复活了。”

林意不解：“说灵魂已经不是之前那条人鱼的灵魂了，这怎么能算复活？最多也就是一个新的生命。”

阿兆摇了摇头：“可是记忆还在啊！躯体也没变。只是灵魂变了而已，就是相当于一台电脑换了个芯片。”

林意沉默不语。

如果灵魂不在了，拥有的记忆和原本的身躯，那那个人还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或者说，如果一个人失忆了，那他还是原来的他吗？

就像自己现在的情况一样。

原本的记忆没了，自己穿越魂穿过来，身躯是原主的。

那他还是他吗？

“你觉得一个人的存在是身体重要，还是灵魂或者是记忆重要？”

“这不是废话吗，都重要！还有别怀疑，别深思，你就是你，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你！”

阿兆此时，虽然也有些迷茫，但脑海中的记忆和经历告诉他，这些东西没有意义，所以才开口呵斥林意。

阿兆不敢深思，或者说不想深思。

就比如他现在的状态，记忆和灵魂都是迷皇的。

身躯是由林意的血液凝聚而成。

但他却拥有着自主的人格！

那他是林意，还是迷皇，或者是他自己？

其实从根本上就没有任何的意义，庸人自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