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剑客瞬间把王剪围了起来。
程处默坏笑着说道:“王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跟柳大家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王剪瞥了他一眼:“程兄,这话可不许乱说,我和柳大家一共才见面三次,能有什么关系?”
对于王剪说的这番话,三剑客都表示相信。
毕竟他们常年混迹在里面,基本没有见到王剪过来,除非是跟他们三人一起来。
房遗爱摸了摸后脑勺说道:“这不对啊!?”
“为何柳大家离开前,眼神幽怨地看着你?”
“我们可不瞎,刚才柳大家的表情,我们可全都看在眼里了!”
好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进入御史台任职的原因,脑子仿佛像开窍一样,竟然变聪明了不少。
王剪摇着头说道:“可能是我没有跟你们三个舔狗一样,让柳大家心里觉得不爽吧!”
“什么是舔狗?”
三剑客异口同声问道。
额。。。
王剪愣了一下。
随即连带一抹笑容解释道:“舔狗就是你们对柳大家嘘寒问暖,可柳大家对你们却没有好感。”
听到王剪的解释,三剑客恍然大悟起来。
尉迟宝琪满脸崇拜地说道:“王兄不愧是名响长安的大诗人,这说出来新奇的词,真是精辟啊!”
“赞同。”
程处默和房遗爱认同地点了点头。
王剪接着说道:“三位弟兄都回来坐吧,我们多喝几杯,庆祝你们在御史台能不断够立大功!”
“王兄说的好!”
三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走回去坐下。
自从他们担任御史中丞,而且又破了不少案子后,家里的爹娘对他们的态度像现在好得很。
几人在喝酒聊天时,听到一楼的大堂内,传来激烈的讨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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