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转移争论的矛盾点。
果然,段纶看到房玄龄公开抢人,心里一着急,连忙站出来启奏。
“陛下,工部屯田司还缺一个员外郎,而且王剪刚好是屯田司主事。”
“不如让他暂代从六品的员外郎一职,如表现好或再度立功,届时再摘掉暂代二字。”
“如此既达到奖赏的目的,又没有官升两级,岂不两全其美。”
工部尚书段纶很鸡贼。
员外郎是六品官,可暂代的话就不是真正意义的六品。
“老匹夫,抢人真有一手。”豆卢宽在心底大骂。
他挤到人群的最前面,高声启奏。
“陛下,段尚书此言差矣,王剪是在诗会上夺魁而获得奖赏的。”
“不管是进尚书省,还是升为工部屯田司的员外郎,臣认为都不合适。”
“礼部司的礼部员外郎年纪已大,今年便会告老还乡,理应让王剪暂代礼部员外郎!”
豆卢宽作为礼部尚书,脑子自然无比灵活。
他学着段纶的办法,让王剪暂代从六品的代礼部员外郎一职。
“什么情况!”
高台上,参加诗会的几个士子,一脸懵圈地看着陛下前面的大臣。
方才不是极力劝阻王剪赏赐快吗?怎么现在变成抢人了!
他们哪里知道,王剪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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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不用说,今年高产番薯育种做的好,各种奖赏就来了。
而礼部尚书豆卢宽,不仅惊叹王剪的才能,更主要此子还有钱。
有这么一个年少多金,又慷慨大方的下属,他都不敢想礼部以后的日子有多滋润。
王珪看到房玄龄以及两个尚书亲自下场,他知道事不可为,也不敢接着纠缠。
一个人灰溜溜地走回最边缘的座位。
“此厮运气真好,竟然这么多人帮他说话。”王珪心里愤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