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纶一行人走后。
大堂里仅剩王剪和马周两人。
“王兄原来还有后手,我倒是白担心一场。”马周松了一口气。
接着他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王剪。
大家同样为官,你王剪咋就这么牛逼呢。
被陛下青睐不说,还拜房相为师,而且和朝中的一些重臣的关系也是极好。
王剪摇了摇头“算不得后手,只不过误打误撞罢了。”
谁能想到屯田郎中何伦妥,会掌握沈有余的罪证,而且还拿去跟段纶检举。
“马兄,这件事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长安城的水很深。”王剪拍了拍马周的肩膀,感慨说道。
能在长安城当官的,没有一个是善茬。
即便是屯田司那帮小喽喽,也有着纵横交错的人脉网。
马周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回到县侯府。
王剪看到程处默,尉迟宝琪和房遗爱三人也在。
他们和二蛋几人一起,围在前院的中心处,对着里面不时地评头论足。
王剪带着几分疑惑,走过去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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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处,幺蛋正吃力地平举着一根木棍,薛仁贵像个老师一样,在一旁指点他。
其他人看的入迷,连队伍里多了一个人,也没人察觉。
“二蛋,幺蛋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开始学习武艺。”王剪拍了拍身旁二蛋的肩膀。
听到王剪的声音,众人的眼光瞬间聚焦过来。
幺蛋刚转过头,就被一旁的薛仁贵呵斥。
“注意力要集中,不要被外物所影响。”
幺蛋连忙把头转回去,继续咬牙坚持。
“大哥,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到我们天天练武,比较新奇吧。”二蛋摸着头说道。
知道这小子没被欺负,王剪也随他瞎折腾。
练练武也好,起码能强身健体。
王剪看到房遗爱鼻青脸肿的,明显被人打了一顿,于是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