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之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他反手一拽一推,把汤师爷推向屋里。
老汤失去重心,踉跄数步倒在床上。
他赶紧起身,发现张牧之站在门口,手里还抛着两颗钻石。
“偷我的钻石,嗯?”
老汤怔怔望着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兜,东西没了。
张牧之掂量着手里的钻石,两颗钻石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石头是给你的吗?是给县长夫人的。”
他左右拍了拍衣袖,“咱们俩,谁是县长?”
张牧之脱下外套,“嗯?”
老汤不说话。
“谁是县长?”
张牧之一边向他走去,一边继续脱衣,“我问你呢,谁是县长?”
老汤面若死灰,“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
“这…”张牧之笑了,他已经解开纽扣,露出胸膛,“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
“那就先睡,再杀!”
老汤一甩头,“那还是杀了我吧!”
张牧之俯身,一把掀起老汤的双腿,将他推到床上,“杀了你我还怎么睡啊!”
“哎啊!!!”
县长卧室。
夫人一个人躺在床上,显得孤独寂寥。
老汤卧室。
张牧之搂着老汤,左手放在人家胸口,脑袋紧贴对方耳朵,迷迷糊糊说道,“馋猫搂活鱼啊。”
老汤问道,“谁是活鱼?”
“夫人是活鱼,我是馋猫!
“馋猫喝了酒,活鱼就变成鱼刺了!
“我不能酒后欺负一个寡妇,是跟你睡,不是睡你。”
话音刚落,鼾声立刻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