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懂技术的人上了台,没俩月,进口的机器坏了一大批,跟我们心疼的呀。
“再后来呢,我们就说了一大堆牢骚话,紧接着,我父母加上十八岁的我,都被打成了右派。”
老爷子笑了笑,“嘿,那时候一宿的功夫,所有的人都躲着我们,谁也不认识谁了。
“那时候天天批评我们,大铁牌子,用铁丝儿拴着挂在脖子上,还给我们坐飞机。
“就是把俩胳膊背在后面,使劲撅着你的手腕,把头压的低低的。
“整的我…都不想活了。”
在场众人,有的人不想听,有的人在认真听,但大家都没有打断老人的讲话。
老人低着头,回忆着曾经的经历,“有一天批斗我,一个女的,看起来可凶了。
“她把我押上台,我害怕极了…
“忽然大铁牌子变轻了。
“我就觉得一只手,把勒在我脖子里的铁丝提起来了。
“撅在后面的手腕,她只是握着。
“我刚想回头,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
“‘别看我!没事了,没事了。忍忍就过去了。’
老人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我听着这句话呀,想死的心一下儿就没了。
他看着八号家长,“我,我就是想说啊,如果这个富二代,就那男孩儿,真的没罪。
“要是能有个人,站出来,嘿,说上一句…”
老人收回思绪,“我扯远了,我不说了,不说了。”
……
直播间。
“《他听不见,他什么也听不见》”
“这话说的真好啊,多少人根本不会倾听,别人无论说啥都择着听。”
“鸣放是指,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唉,那段经历的确让人难过,大冬天的在身上浇冷水,怀里塞冰块。”
“被冤枉过的人,才知道冤屈有多难熬啊。”
“假如他真的无罪,这不就是辩护律师的意义么?”
“泪目…我去删掉我发的围脖,盲目跟风是我太草率了。”
评委席。
听完老人这段言论,大家的感触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