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朱受不了了,“妈?”
他看向母亲,又看向法涵和兰彻,无奈的叹气。
姐姐问道,“白干酪要么?”
母亲又开始抱怨,“白干酪应该放在珠宝店里卖,装在天鹅绒盒子里。”
兰彻都不太敢吃了。
法涵立刻回绝,“不,不用了!”
拉朱有些崩溃,“妈?拜托!”
母亲摆摆手,“那好,我闭嘴。”
说是闭嘴,但她又开始嘀咕。
“养家糊口,做牛做马,还得发誓保持沉默。”
她一边烤着面饼一边说,“如果不跟儿子抱怨,我还能跟谁抱怨去?他的朋友?”
法涵和兰彻正在吃饭的嘴都停了下来。
拉朱推开餐盘,愤怒的离去。
两人左右为难。
是该去安慰朋友,还是他的妈妈?
算了,还是集中精力吃白干酪吧。
母亲擦着泪水。
躺在床上的父亲突然哼唧了起来。
母亲拿起擀面杖,在他的胸前剐蹭着,帮他挠痒。
法涵和兰彻目瞪口呆的看着。
母亲抱怨道,“现在连湿疹膏也要55卢比。”
擀面杖上,还粘着父亲的胸毛。
就那么被母亲擀在了面团里。
法涵感觉一阵干呕,刚刚吃的饭差点要吐出来。
“再来块烤肉?”
“不用了!”
“谢谢我们吃饱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拒绝。
……
直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