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手,看着她去了厨房。
我再次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所谓的“家”,其实就是叔叔的家。
电视上那场节目,我也有印象,那个女孩子是我曾经很憧憬的一名偶像。
这场节目是她出道的首秀。
但那次我没看完这个节目,婶婶就把遥控器拿走换台。
再往后,就再也没看过这场节目的重播。
原来,她的首秀已经在我的心中补完了吗?
我转身走向表姐,不,应该是妍姐的房间。
推开门,房间的陈设很简单,一面墙打了一套高到屋顶的吊柜,中间是一张床,靠窗户的地方是一张书桌和衣架。
一具被剥了面皮,穿着血红色嫁衣的女人尸体静静地躺在床上。
它没死,我能感觉到。
但它也很虚弱,虚弱到为我编织的梦,也全是靠我脑中最强烈的渴望来作为素材。
或许我该谢谢它,谢谢它为编织了一场如此美好的梦。
但梦终究是要醒的,当我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以后,就再也骗不了自己。
“谢谢。”我对红衣女人点头致谢。
随后拿起一盏摆放在床头的灯,那是一盏造型古朴的油灯。
此时油灯中的油已经烧的见底,看上去马上就要烧完。
“呼~”我轻轻一吹,油灯就被吹灭。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本能地,我就知道这么做有用。
或许是这个红衣女人的记忆和我已经融为一体也说不定。
油灯熄灭,我的眼前一黑。
随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又从复活点刷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