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我会再派三个人过去帮你,把你手下机灵的人也挑出来一些,挑拨离间你会吧,不管怎么做,一定不能够让他们联合到一起。
在这期间你就待在医院养伤吧,把你的兄弟散出去一部分,随时掌握事情的动态。
你出手最好的时机,那是在最后,不要着急,只要把大方向把控好,让他们去争吧。
对于那种坐山观虎斗的人,也是那些堂主最不放心的,这里面就有很多机会,你可以利用。
你在好好的想想吧,有把握不住的随时再给我打电话。”
常信边听边记,越记越是心惊,挂掉电话之后,他把自己所记的内容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和总说的都是大体方向,自己才是执行人,这就需要自己根据现状去完善这其中的细节,做好相应的应对。
仔细看完之后,常信发现这位和总仅用十几分钟的时间便把事情想的非常精细,思路异常的清晰,只要自己跟着这个思路填补一些空缺,很快就能够形成一个完整的作战方案,这真是一个还没有自己年龄大的人能做到的吗?
陈平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将窗帘缝隙拉好转头看向李科,“有人要来了,不要弄死了,直接把人打晕让警察局带走吧,还可以让他们深挖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侧面搞些事出来。”
李科点头起身离去。
常信看向陈平,“兄弟,有劳你们了。”
陈平没有说话,走到凳子面前坐下闭目养神。
站在墙边的两位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弄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这两个人自打来到这里话就很少。
你要说他们与老大是朋友吧,感觉也没说几句话,你要说他们不是朋友,但做事考虑的又极其周到,像是极为关心自己的兄弟一样。
就像现在,老大对人家说谢谢,人家却是置之不理,直接闭目养神,你说这是朋友该做出来的事吗?但为什么老大又丝毫的不在意?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有丝毫的尴尬。
也不知道之前那位年轻的老板到底是谁,为什么平白无故就把两个人派到了老大这里,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至今也没有见他们出过手不是。
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人就这么出去了,难道他打算一个人去吗?
“老大,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常信摆了摆手,“你不用管他,阿廖,你出去一趟,从兄弟们当中挑一些比较机灵的人过来,我有大用。
然后你让下边的那些兄弟不要等了,让他们先回去吧,养足精神,随时待命,这几天会有大事要做。”
那阿廖听得一知半解,感觉自己的老大好像成了诸葛亮一样,说话有些神秘难懂,在车上他就发现不对劲。
之前他的晕厥明显就是装出来的,那他为什么要装呢?还有他在车上说的那些话,像是感觉在布局一个大棋,貌似还和龙头有关,现在龙头都死了,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难道是因为之前的那个曹堂主?
走出房门,阿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奇了怪了,怎么感觉老大和以前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