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差不多就这些了。”

天迹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的模样。此时名剑绝世和皇剑孤臣已经打算跟秦假仙出城找人了，柳清缘还得留在这里，并不只是因为素续缘出事素还真会疯，府里还有个伤势极为严重的一灯禅需要照顾。

“如果只有这些的话……”

当平日里不着调的人正经起来的时候，那个气势和压迫感非常强，甚至让被打量的两人感觉到了一股割裂感，现在的天迹，让他们有了点面对顶峰先天的感受。

不过很快，天迹就收回了自己脸上严肃的表情，身上气势也顿时一泄，笑容重新回来了，就在两人在心中松了口气的时候，下一句又让他们重归紧张。

“那两位说一下，你们身上沾的香味是哪里来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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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咳，什么香味？”

楚留香第一次这么头疼自己鼻子上的毛病，他闻不到香臭，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身边人说的那些，永夜剧作家或者奇梦人身上的香味到底是何种香。

只是他不知道是因为自身就有的问题，是情有可原的，陆小凤和胡铁花的鼻子都很正常，他们也没发现身上又染上香味了吗？

想到这里，楚留香偷偷瞟了一眼陆小凤，就看见对方先是皱眉，接着闻一闻身，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身上有其他的香味。

再看自己的好兄弟胡铁花，不爱洗澡他做出了与陆小凤相似的动作，显然也不知道。

“没发现自己沾上熏香了，对吧？”

看眼前这两人的表现，天迹双手叉腰，心中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分。

“这些熏香虽然持久绵长、香味独特，但它们是不刺鼻的，还很贴合人的嗅觉，当你在有这种香的环境下或者人的身边待久了，就会潜移默化的习惯这些香味。”

虽然沾上的人已经适应了这些香味，但当其他人接触时，这种风格独特的香味还是挺明显的，特别是对天迹来说，因为他不但闻到过很多此类型的熏香，在他认识的人里，还有一个会调制这种香的人。

天迹对这些香味的认知和印象，基本也来自那个人，只因为这里不是他所熟悉的云海仙门，他认识的那个人的住处跟这里差了十万八千里，理论上不该在这里出现。

可偏偏这两次，不管是楚留香还是陆小凤，甚至名剑绝世，他们身上都有天迹熟悉的香味，起初他没往那方面想，导致自己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不说？那好，吾自己求证。”

语毕，见两人眼神躲闪，还在试图蒙混过关，天迹立刻手上掐诀，那个熟悉的联络手势再次出现。

只见他将手放到了耳边，手指上有象征术法运作的光点。

“喂、喂？小随风啊，你爹最近去哪了？吾找他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