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洋闻了闻,笑道:
“水裤就这味,霉事的。”
水裤这东西是橡胶化纤材质的,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容易老化硬化变形。
所以渔民们一般都是一两个月洗一次,楚洋这还算好的了,才一个多月。
还有买来就没洗过的那种,积年累月的橡胶味加上鱼腥味,杀伤力堪比生化武器,如果你在河边碰到过烂了一半的死猪死鱼,凑过去闻一下你就会明白。
“不要,我绝对不会穿这东西的。”刘艳坚定地开口道。
楚洋耸耸肩,也不勉强。
“那咱们在岸上看着,等水位降到底再下去吧,先让白哥他们去扑腾。”
刘艳听他这么说,顿时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不你和他们一起去玩吧,我不要紧的。”
女人啊!
楚洋摇摇头。
如果他是个毛头小子,肯定就真的直接去了。
但两世为人,他经历过多少大姑娘小媳妇的摧残,自然深谙女人口中“不要”就是要,“没关系”就是有关系的道理。
“要紧的要紧的,我陪你。”楚洋回道。
果然,看到楚洋的反应后,刘艳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还悄悄凑到楚洋的耳畔。
“姐姐前几天去了香江,买了几套新的泳衣,下次单独的时候穿给你看。”
楚洋眼睛微微一亮。
连艳姐这种豪放派都不好意思当众穿出来的泳衣,那该多清凉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楚洋满口应道。
另一边,白蓝黄三人组已经穿上提前备好的泳裤,一人扛着一个抄网下水了。
尤其是黄有明,下水的动静那叫一个大,和飞绿宾炸鱼队似得。
不过别说还真挺有效果,坑里的大鱼受惊后在水中疯狂游动起来,有两条更是直接飞出水面炸水。
“嚯,是大海鲈!”楚洋这下看清楚了。
“海鲈是什么鱼,值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