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上，雕刻着一些血色大字。

或者说，书写着墓穴主人的一些生平。

“直到吾身死道消才明白，诸天万界，实际上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吾乃天地第一魔，曾经几乎屠杀了整个诸天万界！”

“自认为天下无敌，未曾想，最终被一位外界而来的神秘存在轻松击杀！”

“可悲可叹！”

“……”

看完，叶辰不禁一愣一愣的。

天地第一魔？

曾经几乎屠杀了整个诸天万界？

所以？

眼前这座墓，该不会天地第一魔剑器灵的墓吧？

想到这种可能，叶辰的脸色不可谓不怪异！

下意识地，他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黑色无锋巨剑一眼。

然而，后者没有任何的反应！

叶辰觉得，或许冥冥之中，这柄巨剑已经快要诞生新的器灵了。

毕竟，很久之前，它就已经可以跟自己模糊地简单沟通了？

就在叶辰看完墓碑不久，上面的字体居然全部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两行血色大字：

何为魔，何为道？

可笑可笑！

“！”

看到这两个血色大字，叶辰不由翻了一个白眼。

一个大魔头，说出这种话？

确实可笑！

正道也好，魔道也罢！

在叶辰看来，只要别滥杀无辜，只要问心无愧，那就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