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东西放在空地迟早惹人怀疑，陆慎为拨通周文电话。
“周局，我们厂从毛子那儿买了点飞机残骸，想装饰工厂，您觉得合适吗？”
“你小子可算回来了，最近几天我电话都快被人打爆了，你又搞了啥事儿？弄飞机残骸装点工厂？挺有想法。”
“也没什么，前段时间西部战区有活动让我去参加，回来屁股还没热呢，老毛子又从我们厂订购了一大批龙猫农用车，我放心不下飞过去看了看。”
“飞机残骸咱们也不少，何必从老毛子那儿买，装点工厂没问题，我回头帮你把把关。”
“单纯喜欢大老哥装备那股子狂野劲儿，不过现在咱们的也不差。”
陆慎为随口解释，周文笑了笑说道：“明天来局里一趟，还有件事儿要商量。”
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
也好，反正都快一个月没见过周局，刚好去联络联络感情。
隔日，陆慎为将军车停在秦川工商局门前，引来行人驻足欣赏。
“这是猛士最新款吧？还是军牌，假的吧？”
“你不认识这车？巨龙钢铁厂陆董座驾，上头特批的，保真。”
“秦川唯一的民用军牌，羡慕不来的。”
“机会难得，这车平时都不出巨龙钢厂，快合影。”
“和军车合影不会犯法吧？”
“傻逼，别拍人家车牌，陆董不会介意的。”
办公室内，周文亲自为陆慎为泡上雪芽。
陆慎为倒也没客气：“周局，什么话不能在电话里说？”
“保密事项呗，你看看吧。”
周文递过文件，上头以行政命令的形式要求秦川市工商局、秦川市交管局联通秦川市保密局配合巨龙钢铁，召回所有初版改进款和性能款龙猫农用车。
“这事儿我们已经在做了，不过有些车主舍不得爱车。”
周文皱眉道：“还剩下多少？”
“1922辆还没能召回重新喷漆。”陆慎为想了想。
周文低声道：“你只管提供名单，我和其他部门想办法。”
周文也搞不懂上头为什么这么关注龙猫小车召回，他问过省里，省里只说是硬任务，月底前必须完成。
至于为什么召回一辆农用车成为硬性任务，上头没说，周文也不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