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小周一起没问题，可是您身边就没人用了。”
“这都不是事儿，你们走了不是还有马厂长在嘛。”
王自重拗不过陆慎为，当天下午收拾行囊，便要带着周存去毛熊地区考察。
安排好王自重外出，陆慎为又拨通白小莹电话。
“明天有个表彰大会，你去吗？”
“什么表彰大会？市里的？”
白小莹一头雾水，陆慎为解释道：“省里的，你可以问问周局，他们部门主办。”
次日，秦川洲际酒店，会议中心。
省巡警部门、省工商部门大大小小首脑齐聚，周文陪着领导叙话。
“那不是陆慎为吗？他居然还敢来。”
“别忘了这次会议主题是什么，全省惩戒表彰大会，陆慎为道德败坏，肯定是惩戒对象。”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太缺心眼了。”
“几百万都不给豫中灾区捐，当代黄世仁。”
“离他远点，省得沾上晦气。”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陆慎为无悲无喜走向黄粱，后者知道内情向他介绍参会嘉宾：“陆董您多担待，周局去陪省里领导了。”
“理解理解，周局这次能升上去吧？”陆慎为问道。
“有风声，不过上头还在考虑。”
“能传出风声，说明差不多能定。”
“周局不喜欢走动，这要放在其他领导身上，这么大成绩肯定四处找人活动。”
“好事多磨，咱们等着吧。”
两人正说话间，一位西装笔挺的老者走向陆慎为。
“闻名不如见面，陆董果然和传言一般，年轻有为。”
“您是？”
陆慎为面露疑惑，黄粱赶忙解释：“陈启正，秦川化工领域大老板，旗下启正农业专攻有机氮肥生产。”
“见过陈总，不知道有何指教？”
听闻陈启正是搞农业化肥的，陆慎为当即想起已经垮台的李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