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俏也看得出来,她亲爸跟储时遇的妈妈很熟。
但是渐渐的,他们的话题聊到了她听不懂的地方。
徐茵思问:“当年伤你的那个东西还在吗?”
阮凛斯:“还在。不过被我放在一个地方了,一时半会儿翻不出什么风浪。”
徐茵思:“那就好,那帮人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唤醒那个东西,你多小心。”
“放心吧,那东西我放在一个谁都都意想不到的地方。”
阮俏:“亲爸,是什么东西呀?”
阮凛斯:“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阮俏:“不会是系统之类的吧?比如病毒系统?”
阮凛斯:…………
阮凛斯瞪眼:“谁告诉你的?”
阮俏眨眨无辜的眼睛,“我猜的呀,您这么厉害,对方能伤得了您,又不是人,除了传说中的病毒系统,我也想不到别的了。”
阮凛斯:…………
徐茵思看着阮凛斯吃瘪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
阮凛斯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伸出大手在阮俏头顶狠狠揉了一把,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头发揉乱了。
阮俏见徐茵思似笑非笑看过来,连忙整理自己的头发。
徐茵思笑的更欢了。
储时遇默默伸手,帮阮俏将头发整理好了。
阮凛斯默默看了眼储时遇,行吧,这小子还是挺贴心的,长的又好看。
“阮叔,俏俏有块玉牌,是天楼的传承玉牌您还记得吗?”
储时遇猝不及防的问。
阮凛斯双眼微眯:“当然记得,那是俏俏的妈妈给她的,你见过俏俏的玉牌?”
储时遇摇头:“没见过实物,在照片里看见过。”
储时遇道:“玉牌已经毁了。”
阮凛斯一愣。
储时遇盯着他的表情。
见他只有愣怔,没有其他情绪,储时遇不禁有些迟疑。
阮俏瞪圆了眼睛,问:“储时遇,你该不会怀疑我脑袋里的那个系统是病毒系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