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氏五长老,七长老,八长老,这三位长老惊疑不定地看向阮俏。
而储三爷,此刻呆立原地,如同一个木头桩子。
“一面之词,兰潮海,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黎锦烟尖声道。
“你说这一切,证据呢?你把证据拿出来!”
黎锦烟气急败坏。
眼中的恨意让她面色扭曲。
阮幼宁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兰家人,为什么没有死!
“证据?”兰潮海淡淡道:“证据当然有。
最简单的,叫黎锦烟跟阮幼宁做个亲子鉴定就行了,她们可是真正的亲生母女!”
“哈哈哈,可笑!”
黎锦烟突然哈哈大笑。
“兰潮海,就算我和幼宁是亲生母女,那你又怎么保证,阮俏是那位和黎绪风的女儿?”
“哼,别说什么黎氏嫡系血脉压制你解不了。
解不解得了,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旁人又感应不到。”
现场一片议论纷纷。
有人道:“黎锦烟说的也有道理。”
黎锦烟冷笑着看向兰潮海,“兰七长老,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拿不出证据,是不是?”
“你想要证据是吗?”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大门外传来。
人未到,声先到。
众人下意识地向大门的方向望去。
就见一个穿着一身银白色作战衣的高大身影,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
随着他每一步落下,都传来皮鞋落地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鼓点,带着莫名的节奏,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他脚步的节奏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