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真正救他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谁还能知道当年救他的人不是我?”黎锦烟十分得意。
黎正业冷声道:“是为了给幼宁找后路,还是因为你虚荣,就喜欢抢黎绪风的东西?”
黎锦烟脸色一冷,大力推搡他:“黎正业,你是来给我添堵来了。”
黎正业死死制住她:“我的女人和女儿都跟了别的男人了,你说是谁在给谁添堵?”
黎锦烟软了态度,她媚眼如丝地看了黎正业一眼,柔声道:“正业,我这也是没办法了,要不是穆盛天把我们从万蛊窟下面救出来,我现在哪里还见得到我?”
黎正业想到她们母女被扔下万蛊窟的事,他顿时一阵无力。
他叹气道:“算了,只要穆盛天不怀疑你就行了。
你也是黎氏族人,虽然是旁支,但如今圣女印信在我们手中,我们重新立幼宁为圣女。
哼,那阮俏就算当了天楼圣女又如何?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只有黎氏的圣女,才是真正的圣女。”
黎锦烟眼睛一亮,“正业,太好了。”
黎锦烟想到她们在万蛊窟下面那段生不如死的时光,恨意和恐惧就让她忍不住颤抖。
天楼。
阮俏看着整个人都蔫头耷脑的玉景白。
他被关了两天。
好在只是关着他,天楼并没有亏待了他。
玉景白一看见阮俏,顿时面露悲愤,“阮小姐,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你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死给你看!”
阮俏一阵无语。
她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起因只是因为玉景白闯入绍依依的房间,跟她争抢浴室。
绍依依见阮俏此时朝她的方向,她径直走了出来,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俏俏表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是俏俏表姐的朋友啊。”
“我要是早知道他是俏俏表姐的朋友,哪怕他非礼我了,我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
玉景白瞪大了眼睛:“天地良心,谁非礼你了?”
他愤怒无比:“你这个女人还真能花言巧语的蒙骗阮俏,我当时只是想洗澡,至于你,我根本就没注意是男是女,当时大家都黑乎乎的,又脏又臭,你也好意思说我非礼你!”
绍依依气的脸庞扭曲,“你说谁又脏又臭?”
“你啊。”玉景白一脸痛心:“我都不要我自个儿的形象了,你还不让我实话实说了?”
绍依依是真的气到了,这是什么狗男人,敢情他的眼里只有他自己是吗?
“俏俏表姐,你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