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魏子璇,骄傲,高高在上,就如同她此时的样子,不堪却又坚定。
“我知道,我做下的那事情罄竹难书,死了也不可惜,但是你就不想看到阮幼宁被我夺走本命药蛊,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吗?
我的一切劣行,都是源于阮幼宁,只要我反客为主,我就会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性格,自己的一切。
介时,不论我依然劣性,还是蜕胎换骨,我都自愿被你杀死。”
阮俏突然觉得有趣,她挑了挑眉:“魏子璇,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言行如一,是不是拥有尊严与骨气。
别叫我更恶心你。”
她直接将神农鼎拿了出来。
魏子璇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阮俏道:“里面的蛊,只有神农鼎能压制得了。”
她将神农鼎推送至魏子璇面前。
“你就真不怕我夺了你的鼎。”魏子璇心脏剧烈跳动,不可思议地道。
“笑话,如果我连这点自信都没有,我还敢借给你?”阮俏很是自信。
“也是。”魏子璇接过神农鼎。
她看着掌中的小鼎,“神器有灵,你把它给我,我不仅夺不走它,如果我胆敢有别的心思,或许它一个就会杀了我,对吗?”
阮俏没说话,看向魏子璇的身后。
“江大少,你在这里干什么?”周曲阳的声音响起。
跟过来想要偷听的江祈:…………
阮俏和魏子璇转身,就见另一端,江祈正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魏子璇的脸色煞时一沉。
她冷笑了一声:“阮俏,我以前居然因为这个男人喜欢我,而不喜欢你,而沾沾自喜过。”
阮俏平淡地看了她一眼,不予评价。
她对江祈,本来就没有感情。
如今,江祈体内有她的傀儡蛊,就那小小一只蛊,江祈至今都解不了。
阮俏道:“你放心吧,不会把他听到的消息说出去的。”
他敢往外泄露一个字,他体内的傀儡蛊就会发作。
魏子璇嘲讽地看了江祈一眼,抬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她近距离之下打量着江祈,唇角不由勾起一丝笑容:“江祈,你长的还是很帅的,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