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姐姐在,我就不会犯错。”
乖宝笑道:“你听爹爹和娘亲的话,就行,也不会犯错。”
另一边,赵宣宣正和王俏儿叙旧。
王俏儿交给她一封信,说:“这是付青托我捎给你的。”
“以前,总是他帮我送信,这回我总算还个人情。”
赵宣宣没有避开王俏儿,直接当场拆开信封,顺便问:“阿青这次怎么没来?”
王俏儿说:“他家里遇到一些麻烦,阿缘的亲爹突然跑去认亲。”
赵宣宣把折叠的信纸展开,发现信上恰好也提到这事。
她想一想,说:“如果阿青想一劳永逸地避开那家人,可以搬家去京城。”
王俏儿胸有成竹地道:“不搬家,也不怕。”
“如今,岳县是乖宝说了算,谁敢欺负咱们?”
赵宣宣压低嗓门,微笑说:“这种话,有些张狂。”
“如果被居逸听到,恐怕他多心,又恐怕外人议论他惧内。”
王俏儿连忙用右手打一下嘴,知错就改:“我以后不说了。”
赵宣宣眼睛清澈明亮,忽然发现王俏儿的耳廓有些红肿,甚至肿起一个包。
她伸手轻抚王俏儿的右耳,问:“痛不痛?怎么搞的?”
王俏儿笑得眉眼弯弯,说:“不痛,习惯了。”
“偶尔会这样,过几天就好了。”
赵宣宣当即替她把脉,发现脉象没有问题,才终于放心。
两人又说些悄悄话,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另一边,巧宝尽地主之谊,带乖宝、元宝、七宝、睿宝和赵理去看大同府的长城,说:“这是用来防蒙古骑兵的。”
“这里是不是很威风?”
赵理一家人在岳县没见过这玩意儿,感觉特别震撼。
七宝好奇地问:“是蒙古骑兵厉害,还是我们的兵厉害?”
巧宝摇头,一本正经地说:“谁运气好,谁就厉害。”
“打仗,要天时地利人和。”
元宝忽然担心,问:“这里会打仗吗?”
巧宝没有恐惧,微笑道:“目前没打仗,但时刻都要预防敌人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