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好的结果。】
系统光幕再度出现。
看着这行字迹，黎九卿也是恍然一笑。
“我还有多久的时间？”
对于系统。
黎九卿内心之中已经有了猜测。
悟道，合体。
悟的是因果之道，合体后。。。
便是因果道夺取黎九卿肉身的那一刻。
也就是说。
黎九卿体内的系统，并非只是用来辅佐他成长的，而是一开始，就有预谋，利用因果值，让黎九卿不断成长的。
直到黎九卿修为达到炼虚祭身，肉身强度增强，再到炼虚悟道，系统干预，让黎九卿领悟因果道。
最后。。。
二者合一。
黎九卿破入合体境。
但。。。
合体之后的黎九卿，还是不是黎九卿，那就未尝可知了。
【作为我唯一达到这种地步的宿主，我可以给你充足的时间。】
【你。。。不试着反抗一下么？】
系统的提示音再度出现。
看着面前的光幕，黎九卿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要是能反抗的话，肯定会反抗的。”
“但对你，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黎九卿苦涩的说道。
他的确是一个不认命的人，但唯独。
对于他体内的系统。
黎九卿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从哪里下手反抗。
他的一切力量全部来源于系统，哪怕是现在的境界，也是系统用因果值堆积上来的。
而且作为一个小人物。
黎九卿体内的系统带他见过了他从未见过的辉煌，碰过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圣女，领略到了万人敬仰的身份。
一切的种种，对黎九卿来说，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