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把我害成这样，我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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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我有的是时间跟你们慢慢玩。”
“到时候，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苏蔓咬了咬唇，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就算顾首长不在了，我就不信没人能奈何得了你。”
“顾晋阳，你干的那些事，迟早会被大家知道。”
顾晋阳一脸轻松：“什么事？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京报虽然一直在报导女尸的事儿，可这么久了，不可能会留下证据。
现在老不死的已经死了，他爸会保他的。
“这就是证据！”
苏蔓拿出那张，带着泥巴和血迹的手帕。
顾晋阳眼神一紧，猛地撑起手。
随后想到什么，又一脸轻松的躺下。
“这手帕不可能是我的，周霞死在半年前。”
“手帕，不可能这么新……”
报纸上说只发现了一具完全腐烂的女尸，那就不可能是林曼曼，只能是周霞。
后续没有再听到其他报导，说明林曼曼的尸体没有被发现。
苏蔓一顿，随即沉声开口。
“我都没说尸体是谁，你怎么知道？”
顾晋阳轻笑出声，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因为，周霞是我弄死的啊？”
“你看，我告诉你了，那又怎么样呢？”
“你有本事，让人来抓我啊？”
砰
门被推开，两个警察同志先走了进来。
面色铁青，拿出手铐。
“顾同志，你涉嫌谋杀，请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