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就说去哪儿都一样,都是挨穷,根本说不通,据说,县里,镇里的干部,都不知道给他们做了多少思想工作。”
洪宪表示自己不能理解,“你说他们顽固不化吧,人又善良,我从村长中得知,他们知道东山县辖区有两个村子受了灾后,村里年轻的汉子渔也不打了,地不种了。
直接腿着去灾区帮忙抢险救灾去了,可那两地方离他们归澜湾,走路得走个一天的时间,您就说吓不吓人?”
沈嘉楠沉默点头,良久,才道一句,“不管怎样,他们的底色都是善良的。”
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陈家想要算计他们的事告诉了几人,并告知对方,他一定要还以颜色。
随后,就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出,大伙儿听后,都觉可行,继而纷纷点头,彼此短暂地对视确认后,就立马行动起来。
宋擎负责带人开几辆卡车,直接前往厦市,帮着灾区大批量购买赈灾物资,顺便给身在京市的刘正军打电话通气。
请对方在沈嘉楠设定的时间,给厦市这边的相关bm来电,从旁切入调查,确保有漏网之鱼给他们添麻烦。
李铮则与宋擎对调,带人再次潜回县城,继续寻找更多的证据,争取一次把陈家捶死,外带将其同伙也通通拉下水,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至于其他人,则依然是原地等待,不过,他们并未闲着,而是被沈嘉楠叫着和他一起在芦苇荡的四周巡查起来。
经过昨日之事,沈嘉楠觉得,东山县要快速发展起来,光靠归澜湾和稍后经济特区地覆盖还不够。
这里的群众因长期贫穷,和各种原因导致认知受限,大多数的几代人,只会靠着种地和打渔来获取收益,根本没想过去干点儿别的。
他们虽痛恨贫穷,痛恨陈家的为富不仁,却又困于宿命之说,自认农耕打渔,便是他们世世代代应得的命运。
不然,以陈家那么低劣的手段,也不至于可以欺上瞒下那么多年。
那么,在有限经济的情况下,即使县里的干部再全力帮扶,如果没有大笔的资金注入,为东山县带来生机,他们很长时间将难冲破贫穷的枷锁。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于社会,国家皆不利。
而沈嘉楠作为时代的受益人,在为自身打算的同时,自然想为社会,为国家的建设,再做点儿什么。
所以,除了发展归澜湾,他还打算在这片芦苇荡这里也开发一个项目。
对此,众人举双手赞成,只是大家不解,他为什么要选在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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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芦苇荡风景虽美,占地广阔,淡水资源丰富,与之衔接的地方,还有块面积不小,可用于建房的平地。
但交通不便,不仅远离国道,从县城走过来还要开一个多,将近两小时车程,这样的地方,前不挨村,后不挨店,怎么发展盈利,造福民众。
沈嘉楠听了他们的话,不由失笑,继而告诉他们,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择这里。
“为什么?”
大家更不明白了,沈嘉楠弯眉轻笑,旋即说道,“你们也说了,这里景美地宽,水源丰富,加上周围没有住家户。
如此现成的低投入挣钱地儿,我傻了放着不要,干嘛非要去找那些需要投入更多资金的地方搞项目?”
“可是,嘉楠……”
“你先听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