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瑞安县那边不管他如何夸大投资力度,人家都不为所动。
都不用查他背后的真正目的,就一心认准了你们两个,这才惹得他心生恨意,就有了疗养院发生的事……”
他语顿住话语,看了陷入沉思的众人一眼,又道,“其实,他还安排了很多连环局等着你们。
只是那两个记者太过废物,没做好他交代的事,加上我们这边出手速度快,所有一阴谋诡计还来不及实施,就都被扼杀殆尽。”
话落,他不再言说,但饭桌上的这些人,哪个不是人精,只需一想,就明白了刘正军话里话外已经省去了很多东西。
比如那个未能建起来的生物药厂,到底是建来做什么的,只怕这其中,已经涉及到了大家不能知道的层面。
想到这些,沈嘉楠和顾钰心有灵犀地连忙岔开话题,笑着一同端起酒杯,对老人答谢。
“谢谢爷爷帮我们解决大患。”
“客气什么?”
老人笑瞪了二人一眼,但还是端起面前的杯子,朝两人抬了抬,便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沈嘉楠和顾钰也笑着干了,随即又满上酒杯,向众人敬酒,大伙儿又开始推杯至盏,宴会厅再次变得热闹起来。
每个人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一时难以自拔,直到饭店老板上来笑着问他们是否需要把菜热热,大家这才发现,月亮已经高升。
沈嘉楠和顾钰连忙笑着道谢,随后将钱付了,便带着一群人在老板和员工的热情目送下,浩浩荡荡地走出饭店。
直接一起开车去了郊外庄园,这么多人,住顾家有的儿挤,分开住又不便于相聚,只有他俩的地盘能够轻松容下那么多人,所以去那儿是最合适的。
他们到地儿时,已是夜间十点来钟,长辈们经不住折腾,都去睡了,独留一群年轻人在客厅闲聊。
沈嘉楠便趁机让舒问的同学们介绍一下自家的情况,几人连连说好。
随后,坐在舒问旁边一身中山装,面容清秀的少年就开了口,“我叫谭稚,今年十八,家也是海市的……”
据少年介绍,其父是铁路工人,母亲以前在纺织厂上班,听着是双职工家庭,收入应该不错。
但他们家里有九口人,爷奶,外公,外婆年事已高,没工作,而他和两个弟妹又都在上学,因而家里的负担并不轻松。
加之六年前,其母突然得了重病,无法继续上班,就将岗位卖给了亲戚,把得了的钱拿来治病。
只是治了那么多年,她身体不仅没见好转,还把为数不多的积蓄花了个干净,并连累家里欠了一屁股债,这让原本就并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舒问说,好在这几年,他和弟妹渐渐大了,平时可以帮着邻里或是干些活儿。
或是给工厂糊纸盒,编手工,以及批发瓜子花生,冰棍儿啥的到电影院门口卖些钱贴补家用。
加上他们三兄妹还算争气,成绩都不错,时不时地参加比赛,可以得些奖金,而父亲的工资也有了涨幅,所以才勉强撑了过来。
只是,现在他考上了大学,家里饭都吃不饱,只怕是拿不出钱来供他读书。
原本,他是可以申请申请助学金的,但因他爸还有工作,且工资级别较高,一个月可达到60左右。
如此,他就算递交申请,也不一定能得到,要知道,这年头成绩优秀,且比他家庭困难的人更多。
不过,为了那一线希望,他还是去了相关部门咨询,但得到的结果,和其猜测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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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稚看着沈嘉楠和顾钰,腰背挺得直直地,嘴角微勾。
“不怕二位笑话,没高考之前,我就笃定了自己能考上好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