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沈嘉楠完全没想到,这人在如此高压的情况下还能专心创作,看来,经过这几年的磨炼,他是真的成长起来了。
想到这些,沈嘉楠着实替对方开心,却还是不忘提醒对方,“你好好画,如果反响好的话,可以问问顾叔他们要不要拍,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你们双方都还能多赚些。
不过内容你一定要把控好,切勿弄些敏感剧情上去,免得到时候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
“放心吧,我有分寸。”
陈明坐直身子,伸手拍了拍胸口,郑重保证道,“那些不可解释的内容,我都全部大幅度改编过了,绝对不会有你说的那些半分剧情。”
沈嘉楠听到他的保证,便笑了起来,“那就好。”
旋即朝门口努了努嘴,“去休息吧,你累一天了,还想着来安慰我。”
陈明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又白其一眼,继而起身朝着门口边走边说。
“行了行了,不想听你啰嗦。”
“嫌弃”的话语落下,人已经步出房外,“自己关门。”
“知道了。”
沈嘉楠笑着起身上前去将门关上,便熄灯褪去外衣外裤,默默躺在床上,清秀的面庞在黑暗中,又渐渐满布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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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京市商圈发生了件怪事,许多商贾与沈顾二人底下的钟宁来往甚密,这让大家都为之不解。
按常理说,不管是谁,只要想和沈嘉楠,顾钰二人合作,说句不好听,就是巴结也该巴结正主。
而这些人却偏偏反其道而行,去“舔”下面的一个卒子,虽然钟宁与一般人不同,但但凡清楚内情的人都知道,他也是在两人的手底下讨饭吃。
众人疑惑之余,又不免替沈嘉楠和顾钰感到担心,毕竟做生意的,没人不忌讳手底下的人太过活跃,尤其是像钟宁这种有能力的。
因而有少数与两人交情不错的人,私底下暗示了沈嘉楠好几次,然而,他要不就是没听出来,要不就是斩钉截铁地说钟宁不是那种人。
最近对方与他们的合作伙伴来往,皆是由他授意,以为后续的合作计划做打算。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别人还能说什么,只能强压尴尬,不再掺和他们的事。
不过几日,众人发现那些与钟宁来往的商贾行踪变得更加诡异,几乎隔天就要就要前往燕郊一趟。
曾经去过会所吵闹的人,自然明白他们去干什么,一个个暗自心惊钟宁的手段了得,短时间内竟然又能招揽到那么多“客户”之余。
又纷纷感到兴奋,这是不是代表会所货物充足,他们可以继续“治病疗养”了,想到这种可能。
这些人再也顾不上之前得罪过会所,当即蜂拥而至,而门口保镖见到大家,也并未加以阻拦,反而热情相迎,将人领了进去。
如此,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单立行的耳中,对方本还在为自己能够拿捏住钟宁而自鸣得意,待其听到会所客似云来时,立马就坐不住了。
当即派了两人再探,却没想到,他的手下才赶到会所附近没多久,就见一人晃晃悠悠地从会所在被人扶着出来。
其身上的名贵服饰邹邹巴巴,涎水顺着下巴滴滴滚落,在浅色的衣领上留下斑驳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