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鹏飞突然提高音量：“我草，什么硬件软化项目要这么贵？我要试试。”
硬件软化？这时候就有这种说法了吗？
周江南背着手沉思片刻，终究是不敢妄下结论。
虽然干工程的人常年洗脚按摩，但这2005年的店子他确实有点拿捏不准，毕竟这店是开在派出所旁边的啊。
瞅着几辆警车闪着警灯，还有两个老警察往这边打量，周江南摸摸鼻子：“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应该，不至于……是那种软化？”
“我不管，我得试试，你请客！”胖子不依不饶。
都是满了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他有权选择自己的项目。
“OJBK，等会儿看我眼色行事，万一……长长见识得了，年轻人可不能犯错误！”
周江南答应下来，先说断后不乱。
胖子兴奋点头。
结果等项目总包工程师上来时，他肠子都悔青了。
这个硬件软化项目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其实就是脚底死皮老茧修理、指甲修剪、肩颈按摩等全套服务。
说白了就是让僵硬的部位放松下来，但特殊部位除外。
看着一个抠脚大汉叼着烟手法娴熟的修脚，还特么的不如周江南点的足底按摩。
那至少是个女技师。
“草草草！”
李鹏飞心如死灰的瘫软在躺椅上，两眼屈辱的望着天花板，周江南人都差点笑死过去。
出了门后，胖子还在骂骂咧咧个没完。
“行了行了，你要探索人生的奥秘，等到开学后去找朱笑笑嘛，反正你也在蓉城读大学。”
“不！我等不及了，就这几天就去！”
李鹏飞把心一横，软件硬化了，看能不能在网恋对象那里重新软化回来。
都聊了这么久了，花钱把配置都重新刷了一遍，系统也该升升级了。
周江南大惊失色：“叼毛，你他妈的别乱来，我可不想以后隔着玻璃听你唱《铁窗泪》。”
李鹏飞自信摇头：“放心，我心里有数，笑笑说她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