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贫僧上次与您说过,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不只是锦衣卫的人在盯着。”
“您就不觉得这消息来的很是诡异吗?”
朱棣眉头一皱。
“不可能,本王留在应天的探子绝对可靠!”
姚广孝摇了摇头。
笑道,
“非也!贫僧并不是这个意思!”
“王爷,您想,现在皇太孙监国,皇上却是重病抱恙,可是为何这一连串的事情,都发生在您即将离开大明之前?”
“而且,皇上还为您下了正月十五之前限期离京的旨意?”
朱棣闻言瞳孔一缩。
“大师,你的意思是说,我父皇这是在……”
姚广孝不置可否,继续道,
“且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如今大明兵强马壮,精锐之士何止百万?”
“最重要的,是皇上只是病危!”
“除此之外,王爷莫忘了还有一个人,他曾经还是皇太孙的师父。”
朱棣闻言眉头紧皱,原本略显激动的神色,也是尽数消失。
苦笑摇头道,
“呵呵,这么说来本王这辈子就只这样了?”
姚广孝微微摇头。
“王爷万不可有此想!”
“重耳在外则安,在内而亡!”
“且皇上为您移藩的那片土地,虽然人口凋敝,但却水土茂盛,是天然的养马之所!”
朱棣摇头苦笑,
“大师说笑了,那大陆四面环海,难道本王还能让战马游泳漂洋过海不成?”
姚广孝笑着摇头道,
“王爷何出此丧气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