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名太医也是感到一阵恶寒,浑身颤抖个不停。
连忙恭敬对着朱樉行礼。
“王,王爷。”
朱樉鞭子指着床上的观音奴道。
“给本王的王妃好好诊治,若是敢有谣言乱传,小心你狗头不保。”
太医浑身一颤,
“是,是!王爷,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朱樉鞭子一扔,刚走了两步,又想到了什么,转身问道,
“对了,李太医,本王不是让你为本王爱妃请喜脉,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李太医面露难色。
“王,王爷,这个,这个……”
朱樉顿时大怒,
“废物!连个喜脉都为本王的爱妃请不来,要你何用?”
“明日,要是再不能为本王的妃子请到喜脉来,你就等着去日出省挖一辈子的银矿吧。”
说罢,朱樉一拂袖怒气冲冲而去。
李太医惊惧不已,毕竟朱樉可是一个说的出就能做的到的人。
无奈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转而看着冷冷清清的王妃住处,除了一床一桌几乎空无一物。
再看着被打晕的王妃,和一个漂亮的脸蛋上还有着鞭痕的侍女。
心中也是无奈叹息一声。
然后对着小侍女拱了拱手道,
“还请姑娘将王妃安置,容下官为王妃把脉诊断一番。”
“多谢先生!”
小侍女连忙照做。
在诊脉确认只是皮外伤后,只不过是一因为重病缠身,才晕了过去。
李太医这才松了口气。
在调配了一下外伤药物后,李太医便将药物交给了王妃的侍女。
让其自行为王妃涂抹,毕竟男女有别。
李太医离开之后,小侍女立即关上房门,为王妃观音奴抹药。
抹药期间,不免触动其背后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