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杨鸣吩咐西南诸省的二级明码,便是一日一报,一旦有消息,立即汇报不必在意次数损耗。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
电报之中竟然会传来这样令人惋痛的消息。
这让杨鸣陷入了深深的怀疑,和自责之中。
不多时,
一个青衣人拿起电报本,起身对杨鸣道,
“国公,已经,确认了!”
杨鸣颤抖着手接过电报本,翻开看了一眼。
而后紧紧闭着眼睛,重重叹息一声。
电报本‘吧嗒’一下掉在地上,正好正面朝上。
只见上面写着:
六月十三,太子标,抵白古城,染风寒,一病不起。
驻军诺瓦底江畔,然军中戒严,音讯绝。
……
八月初四,为振前线军心,标骑行前往戛里,不慎落入河中。
八月初六,……
八月初八,夜,太子标,薨!
八月初九,西平侯、新明侯,率军收缩防御,连夜抵达营地。
初十,今早扶太子灵柩撤军,音讯得复……
……
杨鸣低头看着地上的电报本,
简短的几行字,却是那么扎眼。
虽然与朱标相处时算起来并不是很多,
但是这位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大哥,始终温文尔雅的形象,一直烙印在他心里。
杨鸣没理会地上的电报本,起身对着一众青衣人吩咐道,
“下令,严查自太子离开应天之时起,沿途至今所有的事情!”
“各地所有的分队,全部动起来,查查此事,蛛丝马迹也不得放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