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朱标明白老朱的意思,
略一思索便道,
“我大明连年来灭国之战无数,想来是西域诸国慑服于我大明天威。”
老中没好气道,
“放屁,什么天威不天威的。”
“标儿,咱再告诉你,凡是大明的天威没有落在某哪个国家的脑袋上时,他们是不会懂得什么叫做天威的。”
“要不然,也不敢在周边寻衅,扣押我大明百姓了!”
看着朱标皱眉沉思的模样,
老朱想了想,笑着挥了挥手。
“罢了,去忙你的吧,此事咱就是给你提个醒。”
“作为皇帝,你可以认可他的功绩,可以重用于他。”
“但对其中每一步,你都要多问一个为什么,动机是什么,而不是只看结果!”
“是。父皇!儿臣谢父皇教诲。”
朱标躬身拜道。
“嗯,去吧。”
“西南的事儿,咱回头了找你再说!”
老朱挥了挥大手,转身提起朱笔,在案上批阅起奏折来。
朱标躬身行了一礼,就在他准备离开之时。
忽然一个宫人,急匆匆的跑来。
一见到朱标便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殿,殿,殿下!”
正在批阅奏折的老朱手中,朱笔一顿。
皱着眉头看着那宫人,
“狼撵了呀,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那宫人这才反应过来,此地是御书房。
连忙跪倒在地,叩头如捣蒜。
“奴婢知错,皇上开恩!”
朱标对老朱拱了拱手,说道,
“父皇,此人在而成身边许久,向来是一个识大体懂礼仪的。”
“想来,是有什么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