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莹自顾道。
“所以才需要改变。不然你以为他什么意思……他觉得你没有丝毫改变，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长进！”
阮寒认真道。
“他真的这个意思？”
叶冰莹蹙眉。
但是也可以接受。
她的确没有多大的改变。
还是需要更多的契机……
“差不多了。我只是一个医生，并不是全能型。你们这说不清楚的话没必要找我！”
阮寒扶额。
她还是说点专业的事情比较好。
“……”
叶冰莹知道阮寒说得对。
她有时候也挺烦的。
但这不是没办法。
有些事情还是得问清楚。
不然她心里还是挠痒痒一样，坐立不安。
姜凡……
或许真的跟她越来越远的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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