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神情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林震南,看着林震南的身体变化,他刚才已经给林震南敷上了天香断续胶。
此时林震南依旧昏迷不醒。
林夫人的尸体则是放在另一张床上,这张床是特意搬过来的。
由于林夫人走的突然,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及时下葬,只好暂时安置在客栈里,明日再下葬。
为了安抚客栈老板,林平之特意多给了房钱。
他在离开福州时身上身无分文,一路上如乞丐一般乞行,在偷偷跟随青城派一行人到福威镖局长沙分局的时候才城青城派弟子不注意拿到了一些金银珠宝,用布包裹着背在身后,所以江宁在第一时间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是佝偻着背,以为是个驼子,其实背后都是金银珠宝。
“嗯……”
这时昏迷不醒的林震南忽然呻吟了一声,双眼缓缓睁开,林平之神色激动起来。
“爹,爹,你怎么样了?”
林震南眼睛刚睁开眼,视线还很模糊,此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看向一旁。
“是平儿吗?”
声音沧桑,带着一股虚弱。
林平之喜极而泣:“爹,是我是我。”
在林震南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林平之的心里一直饱受煎熬,怕他仅剩的唯一亲人也就此离去,此时林震南终于醒来,林平之如释重负。
听到林平之的话,林震南虚弱的笑了笑,道:“我儿平时十分骄傲,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林平之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
“爹,平儿不哭。”
随即林平之便把他从进入衡山城后的经历以及拜入华山派的事情都一一告诉给了林震南,至于他这一路来的艰辛则是一字不说。
看着他这模样,林震南叹了口气:“辛苦你了。”
听到这句话,林平之鼻子一酸,眼眶又忍不住红了起来,但这次他强忍住了。
“爹,娘她……”
林平之声音哽咽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哭出来。
之前刘府的时候林震南的意识短暂清醒过,他也知道妻子已经走了。
听到林平之的话,林震南也沉默了。
片刻后。
林震南忽然动了动头,想要起身,但浑身却动不了,四肢剧痛。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