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主子得知,难免又要发一次火,这对主子的伤势不利。
老大夫:“来来来,你和我好好说说。你们家马车是怎么出走的!”老大夫摆出,一副要吃瓜子听戏的架势。
他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谁家的马儿自己能跑了的!
即便是挣脱缰绳,能跑的出去这院门吗?
出了这院门,就凭借这位飞檐走壁的本事,不会再给逮回来吗!
别说是马,是只豹子,都跑不过这傻小子!
时皓:“好说好说,您先给他看看伤势,等看完,咱们再唠家常。”
老大夫刚才进了院子就闻到了一股子腥臭的气息,和后院那方向飘过来的,冲天的鸡屎味,混杂到了一起,真是上头。
此时提及伤势,原来是受伤,伤口的味道?
时皓走到院子角落,点燃一盏小灯,引着大夫,一路前行,看到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
脏!臭!
即便见惯了伤势的老大夫,也难免反胃。
“怎么伤的如此重!”
“嗯,太臭了,所以没往屋子里搬,您就在这给瞧瞧吧。”
“这人犯了什么罪,怎会遭受如此酷刑!”
时皓看了正屋一眼,压低声音道:“他身上的血,多半不是他的,他的伤口在腋下,因未及时处理,感染化脓。仅此而已。”
代白受伤不假,但也不至于致命!
他之所以和主子那么说,是他下意识的觉得,只要带回一个人,就可以和主子交代了。
至于任氏。。。。。。。即便主子再派他去追,也多了许多日的逃跑的时间。
希望到那时候,是真的找不到吧。
说完,他顺手抬起了代白的手背,撕开了对方腋下的衣料,伸手将已紧固结痂的血窟窿,再次揭开。
一股腥臭顿时袭来。
老大夫拿起一块帕子,掩住口鼻。
用小刀将那盏油灯,挑的亮了些,顺便给小刀消毒。
“有些疼,忍着点。”
只见他手法极快,顷刻之间,便将那伤口划出几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