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说话间,林子里又冲出来几个老人。
这几人大概五六十岁,其中一个人戴着藤编的头套,另外两个缺了半截胳膊,还有个人左脚自膝盖以下就没了,用布条固定了一根木头代替小腿。
虽然年纪大,但是气势十分凶悍,看那眼神,是见过血的。
这些人一出现就直接抽出背后的柴刀,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开干的架势。
他们前面的都没听见,就听见最后一句那巴尔出事了。
所以一个个都激动地质问。
“你们把那巴尔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快把他交回来,不然你们也别想走!”
一个老太太凶神恶煞的挥舞着手腕上绑着的镰刀。
“我们村子有传染病,得了病就会和我们一样,手脚五官都烂掉,你快把那巴尔交出来,不然我把血滋你身上,传染你!”
另一个老头子把柴刀比划在脖子上,叫嚣着要用血滋对面的人。
几十年来,老人凭着这一招吓走了不少人,因此十分熟练。
当初镇上来了好几波劝他们下山安家的工作人员,也是这么被吓唬走的。
脸上戴着藤编头套的老人看起来稍微冷静一些。
不过也可能不是冷静,只是没那么那么能蹦跶。
因为这个藤编头套的老人虽然看不见脸,但感觉是所有人当中年纪最大的,站在那里就颤颤巍巍。
姜尤好脾气的和他们解释那巴尔他们就在后面。
可是对方显然听不进去。
眼见她们好言好语听不进去。
厌迟抬手间一条火龙冲天而起,盘旋在几人上空咆哮。
他开口道,“的确是那巴尔带我们上来的,只不过我们先到了,他们过一会儿估计就能上来,你们可以等十分钟左右,看见他们再说。
我这人不想姜姜那么平和,一激动就控制不住火气,如果你们不想窿山被烧成废墟,最好先冷静一下。
那个谁,你可以先把柴刀从脖子上放下来,从科学上来说,你们体内已经没有那种瘟疫病毒了,血滋我身上除了要洗衣服,没别的副作用。”
老头子干巴巴的哼了一声,柴刀仍旧执着地架在脖子上。
他似乎对滋血有种什么执念。
不过到底还是冷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