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时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公主毕竟只是公主,此前并未有过这样的经验,这样的亲兵或许并不能够保护公主…”
“你说的也有道理。”
南安帝闻言点头,叹了口气道:“不急,且等璃儿回来问问她的意见,左右此事是确定会做的,朕不过是提前与你们说一声,到时候,朕想,你们知道在朝中应当怎么说。”
“是。”
李孟与陈守时应了声,心头了然。
“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便…”
“报—”
突然响起的通传声让南安帝不自觉蹙眉,他摆了摆手说了句:“何事如此着急?”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来传话的小太监着急忙慌地跪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护城河干涸了!”
“什么!”
南安帝猛然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传话的小太监,急声道:“你确定?护城河干涸了!”
“是!奴才确定!”
日昱城,城主府,卧房。
“时太医,殿下情况如何?”
灵芝看着正在给唐清璃把脉的时珍,轻声问。
“殿下恢复得很好。”
时珍收回了锦帕,温声道:“灵芝姑姑不必担心,只要按时上药即可。”
“多谢时太医。”
灵芝点了点头,拿出一边放着的锦囊递给了时珍,而后站回了原位。
“这几日辛苦时太医了。”
唐清璃靠在床头,虽然时珍的医术并没有寒霜高,但也算是翘楚,这几日施针过后,唐清璃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子恢复得很不错。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时珍恭敬地摇了摇头,沉声道:“殿下这几日还需要好好静养,药膳不能停。”
“听时太医的。”
唐清璃点头,而后摆了摆手,灵芝便送时珍离开了房间。
“殿下。”
门口传来了许三归的声音。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