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底仍满是诧异和不解。
墨九墨十主动退出了大殿。
殿中就剩谢临珩和沈知樾两个人。
在谢临珩走进去在殿座坐下后,沈知樾立刻问:
“我听说,你和宁舒,最近相处有些……新颖?这是……双方都转了性子了?”
他今日过来,一是为公务。
二是本想劝谢临珩几句。
那天赐婚一事在朝堂上闹成那样,自小一起长大,沈知樾太清楚谢临珩的性子,
他能万事纵着宁舒,却不可能在强行压下赐婚之事后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而宁舒,看似柔和乖顺,但骨子里却倔强。
这两人各自撕破伪装碰到一起,沈知樾都难以想象场面会僵窒到何种程度。
他在外办事回来,第一时间便进了宫。
既为公务,也为能试着劝他们储君几句。
别一味强夺到,没有回头余地的地步。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一来,就听墨十说宁舒公主正在东宫,他们主子要稍后才能过来,让他先等一等。
听到‘宁舒公主在东宫’这句话,沈知樾第一反应是他们太子殿下将人强行囚禁在了东宫。
可问了墨十之后,却见那愣头瓜挠着脑袋、神色有些不知怎么形容地跟他说:
——是宁舒公主主动来的东宫。
而且,宁舒公主和太子殿下之间的相处,异常的……和谐。
沈知樾当时惊得扇子险些掉在地上。
谢临珩过来后,他忍了又忍,但终究没忍住这股诧异,问出了声。
但对方眉眼却很淡,脸上情绪更是几乎让人看不清。
他这句话落,谢临珩抬了抬睫,只说了四个字:
“没有的事。”
沈知樾呼啦呼啦摇折扇,脱口而出又问:
“那就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这几个字,让谢临珩摩挲扳指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