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有了几日空闲时间,来禹州待一天。
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不去打扰她。
只远远在铺子旁边的地方,看她一眼。
就像曾经在楚府,他常去药阁中待一会儿那样。
很偶尔在没有病人看诊时,他会来铺子前来一会儿。
两人简单说上一两句话。
—
吞并北境国泰民安之后,东陵的国力蒸蒸日上。
不费一兵一卒,一众藩属国便争先归顺臣服,并主动对东陵朝贡。
这天处理完藩属国朝贡之事回来,见大殿桌案上的奏折一本没动,谢临珩睨了眼这摞折子,转身回了寝殿。
若锦和岁欢正从寝殿中出来,见到他人,同时行礼。
谢临珩摆摆手,让她们退下。
床榻上,暖和的云被中,某位懒散的姑娘赖在床上不愿起床。
谢临珩走过去,撩开床帐。
听到声音,还残留着一点零星困意的虞听晚懒猫儿似的慢吞吞挪着腰转过身朝他这边看来。
谢临珩坐在床边,温热的手掌无奈地揉她脑袋,“小公主,快正午了,还不起来?你那些折子还堆在前殿一份都没看。”
他袖摆一角扫在虞听晚脸上,弄得她有些痒。
她抓着他那半截袖摆抬起脑袋,直接压在了头下面枕着,眉目娇懒轻哼,不肯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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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腰酸,不想动。”
“那折子,你去批。”
谢临珩眉骨微抬,见这姑娘闭着眼睛又想睡,他隔着被子捞着她腰,直接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虞听晚反应不及,吓得倏地睁开眼。
两只手腕本能地朝他脖子搂去。
谢临珩顺势将她拥进怀里,手掌钻进被子去揉她腰肢,指节在那绵软温腻的肌肤上轻抚揉捏。
他低头看她,眼底宠溺带笑。
“小公主,清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