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多少能看清的,大多数都是一闪而过就消失。
但至少说明这个法子是些有用的。
虞听晚推他的手不着痕迹地撤开,压着怦怦乱跳的心跳,缓慢笨拙地回应他之前,嗡声提醒他:
“你轻一点,别咬我……”
……
深夜,一室旖旎中,床帐传出低哑缱绻的询问:
“有想起什么吗?”
虞听晚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回:
“……好像有一点,但不多。”
他掌着她腰肢吻她,“不着急,慢慢来。”
……
翌日再醒来时,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虞听晚睁开眼,先是看了眼空荡荡的床榻,随后坐起身,开始整理脑海中凌乱的记忆片段。
昨日她在不断回想之前的记忆时,冷不防间心头会有一阵阵转瞬即逝的尖锐疼痛。
而今日,这种疼痛好像渐渐没有了。
—
三天的时间转眼而过。
宋家被处斩的日子如约而至。
第三日一大早,墨九皱着眉跑来邑阳宫,对着刚从寝殿出来的谢临珩说:
“主子,宋今砚吵着要见您。”
谢临珩看了眼当前的时辰,距离宋家处斩还有两个时辰。
宋今砚在囚牢中闹了不是一次两次,大理寺往邑阳宫的消息传了也不是一次两次。
墨九以为,这次他们主子也会和前两日一样对宋今砚的事视而不见。
他都准备好了转身出去传话,正要动作,却见他们主子垂下眼,抬步踏下台阶往外走,清冷的空气中留下一句:
“备马车。”
墨九微愣了下。
随即迅速回神应声。
午时处斩的消息,早在圣旨刚下达时,就传到了大理寺宋今砚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