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免了众人的礼,径直推开了殿门。
虞听晚回身,往后面看去。
视线中,身量颀长的男人,在烛火光线中,往这边走来。
她有些诧异,“这么快就回来了?”
“父皇不过是嫌奏折太多,难处理,并无旁的事。”
说话间,他来到她身边,掌心抚了抚她乌发。
虽然两人什么都做过了,但此刻他衣衫整齐,她身无一物,殿中的光线还亮如白昼,在他自上而下望过来的目光下,她全身都不自在。
借着垂落在身前的发丝遮挡,虞听晚不着痕迹地侧了侧身,红唇微微一抿,眼睫在潮湿水雾中轻颤着眨了下。
“那……怎么解决的?”
谢临珩垂眸看着她颈侧那截瓷白肌肤,嗓音微微低暗下来。
“父皇帮我上朝,奏折我自己批。”
话音落,不等虞听晚再开口。
他俯身靠近,大掌托着她后颈,将她脑袋转过来,薄唇同她纠缠在一起。
“天晚了,为节省时间,不如为夫陪夫人共浴?”
虞听晚被他亲得想往后退。
他却先一步止住她的动作。
将她摁在怀里,避无可避。
殿中升腾而起的燥热驱散了他指尖仅有的那抹冷凉,修长而带着一两处薄茧的手指,顺着掌中的瓷颈向下,将她完全控在怀里。
虞听晚眼底泛起一层潮湿的雾气。
还未说出的话,被他封在唇齿间。
只余一片翻滚的暧昧缱绻,连绵不断。
深夜。
月亮藏在云层中,洒在地上的银辉消减大半。
阳淮殿寝殿中的情意,却还未消散。
虞听晚整个人被谢临珩抱在怀里,盈软温腻的腰肢上,有几处不甚清晰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