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百口莫辩。
她哪儿好奇了?
还有,她什么时候戳他伤口了?
虞听晚坐直身体,看着他,意味不明问:
“殿下确定我摁着你伤口了?”
他面不改色点头,“这是自然,孤还能颠倒黑白不成?”
呵呵。
虞听晚睨他两眼。
眼神中,明明晃晃写着,你不就是在颠倒黑白?
谢临珩佯装看不懂。
对她指着最后没处理完的伤,问:“这里还要上药吗?”
虞听晚没理他,拿起瓷瓶,将药粉涂上去。
做完,她即刻便起了身。
连带着,一直被他拉在手里的衣袖都被她拽了出来。
“药上好了,殿下休息吧。”
“这么快?”他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想让她多留一会儿,“药粉是不是涂得薄了些?要不再涂一遍?”
“谢临珩!”虞听晚头疼地睇着这位极其难伺候的储君,“你身上的是血肉,不是土墙,不用一遍一遍涂。”
他慢吞吞“哦”了声。
见她想走,又问:“那喝的药呢?什么时候喝?”
虞听晚手指攥紧又松开。
最后揉着眉心喊若锦。
让她去陈洮那里端药。
等喝完药,谢临珩又硬是以各种借口,缠她到午后小憩的时辰,才放她离开。
打开房门出来的那一刻,虞听晚长长松了口气。
就连脚步,都破天荒地快。
恨不得一步跨去自己的院子。
虞听晚离开后,沈知樾摇着扇子,慢悠悠走进来。